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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易站在走道的拐角处，远远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白二，白二憔悴了很多，但并没有遭到身体上的虐待，他靠着墙壁，手上拿着一本书，就着铁窗外的光线看着。
从这个角度，柏易能看到白二惨白的脸庞，挺翘的鼻梁，和没有血色的薄唇。
一如他们初见的时候。
近乡情怯。
柏易忽然迈不动步伐，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白二，他救不了对方。
而日本人和京城就要打起来了。
柏易走出了阴影。
白二似有所觉般抬起了头，两人的目光似乎穿透时间与空间，交迭在了一起。
“你来了。”白二朝柏易微笑。
柏易忽然放松下来，也笑道：“嗯，来得有点晚，你知道探视的文件不好签。”
白二仔细打量着柏易，好像是在见柏易最后一面。
柏易忽然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如果一艘船停在了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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