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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不凡睡眼婆娑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正当想问候他妈妈时，对方做了个嘘的动作。
环顾四周，许多人都睡熟了，陈不凡才后知后觉，幸好自己没出声。
二人开始用手语比划着。
“什么事？”
男人指了指自己裤裆，又指了指外面，“尿急，让让。”
正好陈不凡也尿意袭来，不妨一起去放放水。
他起了身，径直走向门外，男人紧跟其后，四处观察着，生怕被别人发现蛛丝马迹。
二人结伴撒尿完后，男人递过来一根烟，“有火吗？”
陈不凡摇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“会抽吗？”
“会。”
陈不凡接过烟，对方给他点上了火。
“你真奇怪，你明明有火，还问我要什么火？”
男人似笑非笑，“我叫刘长贵，你是陈不凡？”
陈不凡一愣，“你怎么认识我的？我没见过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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