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厉夜墨脸色突然一变，随后全身也跟着僵硬。
她，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
“难道是真的？”沈瑶透过他的眼神，得到了一丝探究。
“你为何这样问？”厉夜墨忽然侧过身，将她搂在怀里，轻轻地把玩着她的发丝。
“我刚刚在浴室里，回想着一些事情，发现自己好像有时候会失去一部分记忆，尤其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。”沈瑶抿抿唇，想了想之后，认真地回答他的话。
这是她六年来都没有过的事情，她不禁有些好奇，她到底和他之间有着什么样的关系。
又或者如刚刚的梦境一般，可能还有另外一个未知的她，和厉夜墨有着一种她所不知道的牵连。
“你不记得了吗？”厉夜墨眉峰轻蹙，稍微放柔了语气，温言问了一句。
沈瑶努力回想着，但好像那段记忆不属于她似的，任凭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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